素怀老元君对我们有些误会,我们想跟她再好好解释……”
我说:“你们的所谓解释,就是下毒,把她毒死吗?”
初三永神色一凛,看向我背上的素怀。
素怀的头侧垂在我肩膀上。.墈′书~君? *首,发,
我微微转身,把她的正脸亮给初三永看。
初三永脸色大变。
我说:“正好斗姆宫里聚的人够多,我便带老元君过去,给她讨个公道,让大家也都看看你们一清道的下作手段。嘿,正道大脉,你们也配?老元君实在是骂得轻了。”
初三永道:“惠真人,你想要什么?”
我说:“我想给老元君求个公道。”
初三永脸色阴沉,道:“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我们搞这个交流大会影响了你惠真人意图借分定正外道来掌控东南亚各宫观寺院的计划,又不是不可以谈,没必要搞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大家源出同流,身在海外异域,相互照应帮衬才是正理。”
我说:“你没有立刻否认是你们下的毒手,说明你对这事情心里有数,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我打算干什么,又何必说这些没用的浪费口水……所以,你是在拖延时间?是等援兵?还是等布置生效?”
这话刚说完,夹在素怀肋下的那三炷香的烟气突地散乱四溢。
我神情一凛,微微眯起眼睛,紧盯住初三永,道:“禁法?你们这么多懂真术的,不想着跟我斗法争胜,居然布置禁法?”
初三永道:“真人术法通神,种种显圣的录像带,我们是一卷没落,全都反复看了几十上百遍,却始终看不透你到底是在显技,还是真的施术,想来想去,为了安全起见,干脆就直接禁法好了。斗法争胜,不能靠人多,只能看谁手段强,可禁了法,就只剩下近身搏杀,那就得先看谁的人多了。惠真人,不瞒你说,在这酒店里有我一清弟子三百七十八人,个个都是精通搏杀技击之术的高手,而你,只有独自一人,还背着具尸体,行动不便!就算加上街对面的那一男一女,也就三个人。你们每个人都能以一敌百吗?”
我说:“这么布置不是临时起意,是早就准备对付我了吧。软禁素怀老元君,就是为了她拿做诱饵,来钓我入局!你们倒是反应够快,被素怀老元君骂了,立刻就着手布局了吧。这是算定她来这么一出,我无论如何都要来救她,对不对?”
初三永道:“真人明白就好。斗法争胜,先手布局。你已经落到我们的布局里,还是不要再徒牢挣扎了,放下素怀老元君,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死仇,只要你肯投降,这东南亚宫观寺院的正外道认定之权,给了你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人,你跪下投降吧!”
我看着一脸诚恳的初三永,慢慢地笑了起来。
说得好听,实则包藏祸心。
我要是真为了求生投降,甚至卑躬屈膝,相关的录像带怕不是要立刻传遍东南亚!
到时候,谁还能再相信我是在世神仙?
没了这在世神仙的虎皮在身,谁会服气我界定的正外道身份?
“姓初的,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也给你们一清道一个机会好了。无论谁,愿意趴到我面前,乞求宽恕的,我都可以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要是你们一清道全体弟子,一起跪到我面前求饶,我也不是不可以放过你们整个一清道。姓初的,你既然能代表一清道,不如先跪一个,给弟子们打打样?”
初三永冷冷地道:“惠真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你自己是真神仙了不成?你要是一意孤行,那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酒店了!”
我说:“一群土鸡瓦狗,还想拦住我?就算不能施法,我也一样可以灭了你们,现在愿意给你们一个投降求饶的机会,那是我心善,不忍心看着这么多人送死。可你要把我的心善当成软弱,那就是自寻死路!”
初三永道:“惠真人,别拖延时间了,我们不仅布阵禁法,还都事先服过药物,防备用迷药施展的的迷神控念的下九流把戏,你这三炷香里的迷烟起不了作用。嘿,亏你还是高天观的弟子,居然使外道手段里也是最下贱的把戏来斗法,真是丢尽了高天观历代弟子门人的脸!就凭这一点,你哪来的脸给我东南亚同道界定正外道?”
布阵禁法,服药防迷,这显然是精心研究过我过往斗法显圣的手段。
不过,现在这三炷香里确实没有迷药,只是普通的线香。
我说:“什么迷烟,你们也就这点外道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