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仍在,必不会辜负昭君如此心意。”
娄氏听罢撇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些话你下去之后好好和昭君去说便是!无需在此处辩白!你只需知道,昭君是我娄家、是我心尖尖上的珍宝,你若是有一天胆敢负了她,我虽一介弱质女流,可也能让你身名俱裂!”闻言,高欢心中暗忖道:这丈母娘今天不会是专门来恐吓我的吧!还一个甜枣一个棒子,这还没夸两句呢!于是高欢应声道:“夫人不必疑虑,小子早就和昭君指阴山立誓,此生定不相负!”娄氏颔首轻笑一声,随即话锋一转:“今日我找你来另有一件要事,也是事关你和昭君的亲事。”见高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娄氏接着道:“娄家既是真心实意与你结秦晋之好,就要为你们未来前途着想。我娄家虽算不上富可敌国,却也颇有些家资。昭君两个姐姐出嫁时我们都是依汉家礼仪备了六十四抬嫁妆,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在为昭君准备……”半晌不语的娄内干突然面带骄傲搭腔道:“昭君性子平淡,从她还小的时候我就担心她以后不会持家,因此这么些年一直在为她添置嫁妆。”高欢刚想开口,娄内干笑着挥挥手,而后施施然道:“一百九十二抬!”见高欢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的含金量。娄内干有些不情愿的补充道:“一百九十二抬嫁妆,莫说是在六镇,便是整个大魏也不多见呐。昔日陈郡谢氏在南朝人称王谢,那是何等清贵。但才女谢道韫出嫁时,也不过只备了一百二十台嫁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