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晖在旁边接着补充道:“就算镇墟碑真出了什么事,这里的囚犯也不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墈?书/屋*晓¢说_蛧~ ^勉.肺?悦^读`”
林七夜挑了挑眉。
方阳晖神秘兮兮的说:“你知道这里的典狱长是谁不?”
林七夜虽然已经猜到了,但还是配合的摇了摇脑袋。
折木北原并不打算打断这个家伙。
既然他都说了,有克莱因境的囚犯被关在这里,比这种境界还要高的,无非就是人类天花板或者神明了。
他是从没听说过大夏还有神明的存在,既然没有,那就只有人类天花板了。
“是人类天花板之一的陈夫子。”方阳晖的嘴角微微弯起,“这里的所有囚犯加起来都打不过他老人家,谈何离开?”
林七夜敷衍的哇了一声。
脑海里再度出现那个陪自己一直聊天喝茶的老头的脸。
他倒是没想到,这位陈夫子居然还是斋戒所的典狱长。
说起来,镇墟碑不会就被藏在对方的心景里了吧?
林七夜叹了一声。
有这位老人家在,他越狱的难度可又大了一层。
说起来前段时间……应该是一年多以前,他折木哥好像还怼过人家来着。`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是不是有矛盾了?
这……求人家说情好像更难了耶——
难不成他真的要在这里待满一年才能离开吗?!
哪晓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就听见方阳晖说:“不过陈夫子生性闲散洒脱,有镇墟碑的存在,他也不会一直守在这里。毕竟有这玩意儿在,他在哪儿都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林七夜不由看了看自家折木哥。男人眼中的神色淡淡,并未表现出什么特别的。
在吃完饭之后,折木北原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也差不多。
于是带着林七夜同二人告别之后便前往活动场,开始训练。
烈日炎炎,穿着病号服的少年,背着负重在操场上跑着一圈又一圈。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病号服早已湿透。
折木北原挽起头发,站在一处阴凉下面看着林七夜跑一圈又一圈。
王路和方阳晖蹭到他的身边,却惊讶的发现他这边相当的凉快。
他们之前站的那个位置,虽然也在阴凉处,但是外面灼热的太阳显然也不放过阴凉处。
方阳晖伸出手指点了点折木北原的手臂,男人回过眸来,“你有事?”
“你……是不是还可以使用禁墟啊?”他问道。¨卡?卡′暁.税~蛧, _芜\错\内~容\
“不是禁墟。”折木北原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随后并不再多言。
方阳晖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王璐看着操场上奔跑的少年,有些感慨的说了一句,“年轻人还真是有活力。让我想起了我当年在集训营的日子……”
方阳辉却瞥了他一眼,表达了他的质疑:“你当年真有这么拼命?”
王璐:“……”
你不拆我台会死吗?!
王路转头看向空旷的室外活动场,开始转移话题:“不过今天韩老大那群人居然没来找林七夜的麻烦。”
方阳晖继续拆台:“有折木北原在,他们会来吗?”
王路:“……”
他忽然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方阳晖:“你他妈不拆我台会死吗?”
方阳晖却是一脸无辜,“我实话实说而已。”
王路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听说韩老大手下那个独眼龙失踪了。”
方阳晖提起精神,“失踪了?会不会是被人杀了?”
“不知道,但是可能性很大。”王路摇头。
“也是,这里可是斋戒所。一个大活人在这里面消失,无非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方阳晖耸了耸肩膀。
“唉,说真的。”王路顶了顶方阳晖的胳膊,“咱就是说,这人肯定不简单啊。居然能瞒过韩老大的耳目杀人,这群囚犯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狠人了?”他好奇的问。
折木北原耳边响着他们的谈话声,听到这里,有些许细微的思索。
两个人在折木北原的身边聊得很开心。因为这家伙身边非常凉快。
就像是个人形制冷器。
方阳晖显然是个和谁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