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你?你还当真了。从现在开始,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离开我视线就得向我报告行踪。打电话不接,后果全在床上找兑,我上来就直接入你后门,痛死你。”
她转眼瞪着他的后头,呼呼喘气。终于,忍不住了,她起身从后面搂着他的头照着他耳朵边的那块嫩肉就死命咬了下去。狠绝地一口下去,他痛的险些掉出泪来。紧紧握着方向盘,他手上的青筋条条爆起。等她咬完,坐下,他硬哽着声音说:“你这个娘们的心是不是铁做的?我开着车呢!你这么一口下去,分分秒都会出事,你是觉得和我离婚还不够狠对吧!你户口本上非得写上丧偶两个字,你才安心对么?”他咬牙,腮边的血管汩汩跳着:“你就折腾吧!我早晚得死你手。”她看着他耳朵下边的肉,被咬的青青紫紫,心里有点不落枕了。扭捏了半天,她放柔了声音问:“你怎么找来的?”他绷紧的脸松了,口气缓了缓,“你身边都是我耳目。”她憋着气的骂了一句:“又是刘颖那厮。”阳光和煦地透过前窗照进来,他眼睛盯着前方,笃定地握着方向盘,笑容慢慢从唇边突现出来。他的声音温和了。“以后别干这事了,见什么网友?现在网络上杂七杂八的人多得是,别谁给两句好话就一头扎进去。这辈子你都是我慕浩东的,只有我对你是真的,把你当宝贝的宠,其他人都他妈的扯淡。你想离开我的魔掌,想都不想,有一天你先我死了,我都跟你去,我缠死你,”他顿了一下,又加柔了一句:“听不听话?”“不听。”她忿忿地一回嘴,把头转向车窗外,对自己生气,莫名地生气,硬着的心肠只要一听到他那加柔了的声音,立即没有骨气的软化。满腔硬硬的壳,心里却已经化成了水。回到家,直接将车停到楼门口,她的气已经消了一半。下了车门,她头也没回地上台阶。他打开车门,绕过车头,紧走两步,也跟了上去,讨好地拉住她的手。她甩,他硬赖着不松手。进了门,妗姨正逗着小添添玩呢,看见他们两个并肩手拉手进了屋,雨浠一脸的黑,她就斜睨着他们两个,眼角飘笑地问:“你俩又怎么了?”雨浠斜着浩东嘴角绷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昨晚睡觉被魇着了,被恶鬼缠上了身。”浩东去旁边的水台洗手,洗干净手过来将手上的水掸向她,“赶快洗手,小脏孩。”回身,他坐下来,看着妗姨笑,“她想出把轨,我陪她去看看人行不行,结果年龄太大。”“多大?”妗姨一脸迷糊地问。“哎,”浩东笑容盎然地去问雨浠,“北宋距离现在多少年了?”雨浠也绷不住笑了,起身去水台边洗手,边洗边说:“应该有八百多年了吧!”“有八百多岁的人,你说大不大?”浩东直接问妗姨。知道这两个人一向胡闹,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妗姨没兴趣关注了。“哎,”浩东皱起了眉头,审视着妗姨,“妗姨,我平时可是把你当亲妈的,怎么知道你儿子要带绿帽子,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么淡定呢!我说你从容好,还是说你没心没肺好?”妗姨脸一板,警告地哼哼,“你别没大没小的,如果我是雨浠早把你甩了,也就是雨浠吧还陪你将就过呢!”雨浠从水台那边过来,直接站到浩东面前。她冲他快活地一扬眉,眼神充满优越感地俯视着他,小小的尖下巴一扬,“你看见没有?连妗姨都变成我亲妈了,你现在已经人神共愤,众叛亲离了,你还得瑟呢!我敢肯定,我现在说你离婚,你家我家就没有一个人能反对的!”她回头找人,扬声向着厨房喊了一句:“小东北,庆祝我脱离苦海,今晚加菜,楼下香槟大酬宾,买一赠一,今晚不醉不休。”厨房里有人应声:“好,我马上下去买。”雨浠说完呵呵地笑。阳光在她睫毛上跳来跳去,脸部的笑神经拉起了她脸颊上的两片红晕,她的眼珠乌黑发亮挑衅地瞅着他。浩东看的心头一热,不行,”他从沙发上直跳起来,心急火燎地拉起她的手就往楼上走。嘴里加了一句:“这个秦雨浠同志政治觉悟现在有点落后,需要开小灶单独辅导,你们没事别打扰我们啊!”雨浠赖着不走,被他连拖带抱地弄上了楼。进了卧室,他把门一关,拦腰抱起某人就把她抛尚了床,在她从床上弹起来,还没得来得及爬下床,他已经饿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亲住了她。一室的缱绻,一床的缠绵,空气里翻滚着那层暧昧的喘息。她咬着他的肩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就是安全,终其一生的求。欲/念像海,淹没了她所有的怨,牵起了她满身的爱。他从她的身上擡起头,想要抱住她的,却发现她是满脸的眼泪。他气息一屏,随即无言地抱住她,嘴唇慢慢印上她的头顶,然后,就着那头秀发,他眼角一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