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幸运,他暗自苦笑了一声,并叹了口气。
有时他得空捏短了一截的那根手指指尖——这还能称之为指尖吗?——假装搓揉失去的那截手指,缓解疼痛。不管这是否有意义,但这样做确实有点帮助。他们赶路时,他一路标记他们的位置,因此当gwae转弯,走过一棵长满苔藓横跨夹在陡坡中的小溪的大树时,merl没吱一声跟在他身后。右转能让他们在保持听见巡逻队声音的情况下,以直线距离穿过巡逻队弧形的路线。然后走下一个缓坡再爬上下一个上坡,这样他们就能再次在树丛和灌木中看到远处闪动的红色。“你还坚持的住吗?”gwae说。他的三根手指在疼。但他早就习惯了,疼痛和忍耐,而且估计还得再花三周才能摆脱。“我可以继续走。”这时gwae停住了,而merl也警觉起来。声音虽然微弱但绝不会错——叫喊声和金属撞击的声音。gwae吐了几个脏字冲上前去,把背包一扔猛地抽出剑。merl动作迟缓笨拙地跟在后面;他必须小心把肩带从胳膊上滑下来才能摆脱背包,慢慢移动双手——因此匆忙中背包在他的背上来回撞击。两名手持武器的人发现了跑动的gwae;他几乎未停下脚步,一剑贯穿一人的胸腹,转身挡开另一人的武器并反击。merl闪开给他让出空间——看见身后另一名敌人,看起来有意图打算伏击——于是他用魔法猛地推开那人,后者直接向前飞出了视线。爬出山谷,上到山脊——他捕捉到了gwae的目光并对他提议分头包围战场的暗号点点头。六名骑士下马围成松散的一圈,一致对外防止敌人从背后攻击。指挥的骑士吼着命令,其余人忙于战斗——其中一些以一对二——那是leon。merl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双手在抽痛,而且这并不是一群意外受到巡逻队惊吓的乌合之众。因此他坚定果断地聚集魔法,没花时间念咒语。那个人在草地上滑了一跤,条件反射疯狂挥动他的剑砍断了旁边一人的腿。而后者在防御的紧要关头丢失了手中的剑——另一人被丢失的武器绊了一跤,正好跌进箭矢的飞行路径。merl甚至都没看见弓箭手;越过又一棵树,他看见那人正蹲在他上方,距离他五步远的一棵树上,离地十尺。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笑了笑指引一股更复杂的魔法。支撑弓箭手的树枝突然折断,伴随着一声恐怖的叫声人跌了下来——只剩弓和箭筒挂在树上。merl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他的手真的很疼,而arthur甚至都没出现。一名袭击者喊了几句,挥舞着手打转,于是其余人一股脑退出战圈,撤退消失在远处的林子中——丢下倒地,死亡,受伤的同伙。巡逻队貌似进行了短暂的商量;merl警觉地看着他们,确保没人发现他的撤离,又迅速朝上看了一眼回收弓和箭筒,然后回到gwae丢下背包的地方,捡来的武器跟在他身后在半空中上下摆动。gwae在不久之后到达,朝他慢跑过来的同时将剑插回腰间。“巡逻队也准备走了,”他报告,并迅速犀利地检查了merl一遍。“他们也许会带更多人回来,带走受伤的俘虏,或者也可能他们只想毫发无伤地回去。但他们依然寡不敌众,而且大概率不想冒再遇到冲突的风险,如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