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帽子叔叔开始给路平安兄妹录口供,所长和保卫科的那个副科长旁听,随着路平安和路小妹的讲述,这件事儿始末也逐渐清晰。3捌墈书旺 追醉薪璋結
保卫科的人知道了自己一方不占理,却依旧偏向自己厂里的工人。这年头法律不健全,很多单位或是家族都是这样,我帮亲不帮理,主打的就是一个极度护短。
"好吧,就算傻柱有错,可这也打得太狠了吧?有事儿不会报告保卫科?不会报公?一出手就把人废了,这能行?我看还是送到劳改农场劳教几年学学规矩吧!"
派出所的帽子叔叔有些难办,他们打心眼里不想为难路平安。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要是有个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让自己去跪着爬过去给虐待自己兄妹的人渣道歉,自己不肯他就打自己兄妹,恐怕自己比路平安下手还狠。
但人家保卫科副科长说的也不能算错,毕竟一方只是脸上有几个血印子,另一方成了残废,如今躺在医院还不知道死活呢!说是要把路平安送去劳改农场劳教几年还真是合理合法的。
路平安笑了笑,似乎是没把保卫科副科长的话放在心上。
保卫科的那个副科长心中恼怒不已,心中打定主意,"呵呵,你小子还敢傻笑?不知死活!等你到了劳改农场就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了,希望你到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第一墈书惘 无错内容"
路平安看着保卫科这个副科长,不由得为这家伙感到悲哀,这家伙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还在想着怎么整治自己呢。
"所长,我能单独和这位保卫科的同志说几句话吗?"
保卫科副科长却不领情,"呵呵,别搞这一套,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受你一个傻子的威胁。呵呵,打人是犯法的,有什么好讲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进劳改农场吧!"
路平安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是吗?我想你可能要失望了,有人说过,有了这个我打人真不犯法的,所以我不可能进劳改队的。最起码,这次是不行的。喏,给你看一下吧!"
所长抢先一步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那是一张病历证明。他伸手拍了拍保卫科副科长的肩膀,叹了口气,"别犟了,这次你栽定了。有了这个谁敢把他送到劳改农场,说不定自己后脚也得跟着去。"
保卫科副科长抢过那张纸看了看,脸色如同开了染房,青的白的红的都有。
路平安笑了笑,"我这人最好心了,你可不要觉得我是坏人,我想要跟你唠几句,你要听听不?"
所长副所长和拿笔记录的那个帽子叔叔很配合的走出了审讯室,把位置留给两人,算是给了保卫科的那个副科长一个台阶下。!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毕竟被一个半傻拿捏了,虽然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教过这个傻孩子,依然会让他堂堂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颜面扫地。
"这位领导,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姓卢,你可以叫我卢副科长。"
"好吧,卢副科长!"路平安故意在副字上面咬了个重音,听得卢副科长十分不爽。"傻柱这人是你们轧钢厂的名人了,你估计是听过见过,但是没有深交过。这家伙有很多毛病,除了多吃多占和道德观点奇葩以外,就是喜欢寡妇这一点值得说道说道了。"
"他喜欢他的寡妇,跟你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没关系吗?你不知道他喜欢的寡妇是谁?"
"秦淮茹嘛!厂里人都知道,是个好上手的。"
"对,看来你知道,那你知道他因为撞破秦淮茹别人的好事儿,怒而打过别人吗?"
"许大茂?他只是一个革委会普通成员而已,我们保卫科都不屑搭理他,你拿一个还不算多大领导的人威胁我?"
"谁还不是从小领导做起的呢?你们轧钢厂的革委会主任李怀德,最开始还不是一个后勤主任而已么!"
"你是说———秦淮茹和他?傻柱打过他?"
"不不不,这是你自己猜的,我可不会承认我说过。"
"呵呵,你好像不糊涂嘛?为什么要装成个傻子?"
"呵呵,这年月要想活的自在,糊涂点才是福…"
"说得好,难得糊涂!
那我也就跟着糊涂一回,这事儿我们保卫科不仅不追究了,反而索性认了这笔糊涂账。我个人再想办法搜罗点傻柱的黑料,助你一臂之力。算是作为你好心的回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