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了都莫道不消魂。
陆象行的喉结不自觉滚动,方才一场,似乎还未能餍足,又想欺她一回。
蛮蛮这次不让了,推着他扯动寝裙的手掌,还没从适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稍稍一动,便有控制不住的哭腔从喉间滚出。
他越是装着不在意,她却越是不安和心疼。
陆象行这回笑得厉害:“我要怎么向你证明,我真是自愿的。”
蛮蛮哼哼唧唧地,背过了身子,脱离他的压制。
陆象行叹息一声,从身后搂住她腰。
发了香汗的雪肤,尚有未能干涸的淡淡水痕,薄荷的清香宜人,沉在帐中,久不退去。
陆象行再亲一下她的耳朵,蛮蛮便身子颤栗起来,这耳后的肌肤脆弱又敏感,是个碰不得的地方。
但凡稍稍触碰,她总是能给他满意的回应。
陆象行便轻触她的耳廓,在她耳后根上贴着薄唇,一字字地往她耳朵里道。
“蛮蛮,你是我的救赎。”
没有她,他早已心甘情愿地在长姊屠刀下死去。
这是他从十四岁提枪上阵开始,便为自己选好的宿命。
直到这个女孩儿出现之前,他一直为此矢志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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