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荛欲言又止,傅衍却都看懂了,他温声问她:“我再给你煮点吃的?”
纪南荛犹豫一瞬,还是点了点头。+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
傅衍的眼底染上笑意,他低声让她等一会,旁边的傅凌识趣地给他们两人留出私密空间:“那我先回去啦。”
傅衍应了一声,又嘱咐她道:“到家发条信息。”
厨房传来碗筷碰撞叮叮当当的声响,背影高大的人在厨房里忙忙碌碌,时而回头看看窝在沙发上刷手机的人。
在这样温暖的烟火气中,纪南荛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然后她又做春梦了。
这次她依然没有看清他的脸。
今晚她没有喝醉,是什么又让她做这样醉醺醺的梦?是和他恋爱的喜悦,是他比桃子果酒还要勾人的笑容,还是仅仅只是,他牵住她时温暖的手指?
她梦到自己被抱着坐在餐桌上,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一边温和地笑着说“我很高兴”,一边将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她的大腿,然后略带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他高兴什么?
她看到自己的嘴一张一合,疑惑地轻声呢喃。?y^o?u!s,h/u/l\o^u`./c~o\m/
他却没有答,只是拿手指轻轻拨开那层布料,再在娇嫩的地方轻拢慢捻,揉得她脸颊微红,揉得她水流肆意流淌,再不自觉地挺腰,好像要男人探得更深,揉得更重。
“舒服了?”他轻笑一声,那低低的笑声沙哑性感,沾上浓浓的情欲,听得她羞怯不已,只能发出像小猫一样尖细的一声“嗯”。
他脸上笑意更甚,忽而附身,薄薄的嘴唇凑近她那湿漉漉的地方,舌尖试探,然后卷上水汽,喉咙吞咽。
她心下一惊,明明想要推拒,伸出来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搭在他的肩上,然后随着力道加深,胸膛起伏,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发间。
她多舒服,就把他的头发揪得有多疼。
他却好似并不在乎,只想着把她伺候好了,采阴补阳也罢,只要她舒服——
要她舒服得失控尖叫,要她浑身颤抖,要她嘴里只能念着他的名字,求着他慢点,或是快点——
“傅衍......”
“唔......傅衍!”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在脑袋有如蘑菇云炸开的激烈瞬间,声音高高低低地喊出男人的名字。!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他抬头,笑着看她。
她努力张开激烈过后变得沉重的眼皮,眼前的视线却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只能聚焦在他薄薄红唇上那点点水渍的光亮。
他勾了勾唇角,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大腿,调笑道:“这么喜欢啊——”
“简简。”
什么简简?她不是简简!
她是纪南荛啊。
她的胸腔突然开始不安地剧烈起伏,她看着他,张开想要奋力解释,声音却全都堵在了喉咙口,什么都讲不出,什么都说不了。
她伸手揪住他的黑发,他只宠溺地对着她笑,不发一言。
她愈发焦急,额前冒出细汗,胸膛更是剧烈起伏——
她猛然睁开眼睛。
“南南,怎么了?”傅衍蹲在她的面前,担心都写在了蹙起来的眉毛里,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好像要把她梦里的梦魇都赶走:“做噩梦了吗?”
噩梦,也不能算是噩梦吧。
谁做噩梦,梦到的是如此香艳欲滴的场景?
纪南荛回忆起梦的内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迅速变成粉色,她支支吾吾地摇摇头:“嗯......也不是噩梦......”
傅衍叹一口气,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温声哄道:“不想说我们就不说了。”
纪南荛一听他这么说就有些急了,她怕他觉得自己是不愿意跟他分享,马上解释道:“不是......我不是不跟你说,我就是,就是,梦到......”
“梦到什么?”他的声音温柔,那温柔还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卸下防备,不经任何思考脱口而出,当然,或许也是因为她存了一些故意撩拨的心思,她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小声说:“梦到羞羞的东西。”
他一愣,她也一愣。
嗯?脑袋下面的触感怎么鼓鼓的、软软的?是他的胸肌吗?纪南荛有点好奇,又把脑袋往上面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