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洛清羽从喉咙里挤出嘶吼。+k\k^x′s?w~.-o/r?g\
他雪白的道袍已被汗水浸透。
公猪疯狂的药力在经脉里奔涌,某种可怕的燥热正吞噬他的理智。
姹依依的红唇贴在他耳边:"这才第五个呢,洛公子。"
她吹气如兰,声音却像毒蛇吐信。
"后面还有'腋臭夫人',她每根腋毛上都挂着发霉的汗垢;'烂牙婆婆'的牙齿里住着尸虫;'脚癣仙子'的脚趾缝里能刮出三斤死皮...…"
洛清羽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看见自己雪白的道袍下摆正在不正常。
最令他恐惧的是,当目光扫过那些女人溃烂的皮肤时,体内竟涌起一股扭曲的渴望。
"看来药效发作了。"姹依依轻笑着解开禁锢术,十个丑女立刻像闻到血腥的鬣狗般扑上去。
洛清羽本能地挥掌,却发现灵力在经脉里凝滞不动——茶里还掺了散功丹。
癞头娘流着脓液的头顶蹭上他脸颊时,洛清羽最后的理智崩塌了。
在公猪疯狂的作用下,他反手抓住那个女人溃烂的胳膊,在令人作呕的腐肉气息中,做出了违背毕生道心的举动。
"留影石准备好了吗?"姹依依问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钱大富。
她欣赏着眼前这幕荒诞剧:落花宗最骄傲的弟子正被瘤仙姑脸上的蛆虫爬满全身,却仍停不下丑陋的蠕动。′2+8,看¢书^网^ ′首?发¢
钱大富抛玩着手中的血色晶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记录。"
他忽然皱眉,"那小子怎么在哭?"
确实,洛清羽布满红潮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在公猪疯狂制造的癫狂中,他残存的一丝意识正看着自己道心寸寸碎裂。
姹依依突然闪身上前,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眼角。
"多美的眼泪啊。"她将沾着泪珠的手指含入口中,"楚云河当年也是这样,用虚假的眼泪欺骗了师傅。"
第六个女人——腰部以下长满鱼鳞状疱疹的"鳞皮女"挤了过来。
洛清羽的哭声突然变成野兽般的喘息。
他抓住那个女人流着脓包液的腿,在姹依依放肆的大笑中彻底沉沦。
"你猜..…."姹依依突然凑近钱大富耳边,"等这些留影传遍修真界,花千蕊看到落花宗年轻一辈最得意的弟子变成这样,会不会直接气绝身亡?"
屋内的气味已经令人窒息。
腋臭夫人的体味混合着烂牙婆婆的口臭,脚癣仙子正在角落剥落她脚上的死皮。
洛清羽白皙的身体上此刻布满脓疮的印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却依然在药物作用下精神抖擞。
姹依依忽然皱眉:"再加把火。"
她从锦囊取出一包粉色粉末,扬手洒向空中。/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粉末接触皮肤的瞬间,十个丑女发出亢奋的尖叫,而洛清羽的瞳孔彻底失去了焦距。
"合欢宗的'百女香'。"她向钱大富解释,"能让人产生同时与百人交欢的幻觉。"
说着突然拽起洛清羽的头发,"好好享受吧,落花宗的'青羽公子'。"
最后一幕堪称地狱绘图。
在药物与法术的双重作用下,洛清羽的识海开始崩塌。
他看见自己站在落花宗山门前,全身赤裸地抱着长满肉瘤的怪物,而师父楚云河与同门师兄弟正惊恐地望着他。
"不——!"现实与幻境中的惨叫重叠,洛清羽喷出一口心头血。
那些血液在空中凝成诡异的粉红色,被姹依依用玉瓶接住。
"道心精血。"她晃着瓶子轻笑,"这可是炼制情蛊的上好材料。"
当第十个女人——全身皮肤像树皮般皲裂的"皱皮婆"压上来时,洛清羽的惨叫突然变成了大笑。
他的眼神彻底涣散,嘴角咧到不自然的程度,涎水混着血丝往下淌。
年轻一代的翘楚,此刻彻底成了欲望的傀儡。
姹依依终于满意地击掌:"收工。"
十个丑女瞬间被法术弹开,露出中间那个不成人形的躯体。
洛清羽原本如玉的肌肤上满是抓痕和脓液,但姹依依关注的却是他丹田处隐隐泛起的黑气。
"道基已毁。"她转头对钱大富说,"三天后把这些留影复制千份,我要让它们在所有修真集市同时出现。"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地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