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为了一个外室,你就能把为苏家挡过刀的丫鬟亲手毁容?”
“她不就是个下人吗!她有什么资格……”
话未说完,苏俊手腕一翻,银簪抽出,又闪电般刺入了另一个穴位。
这次的惨叫比刚才还要凄厉。
“下人?”苏俊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俯身,凑到苏天aho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她脸上的那块烙铁,今天,该还回来了。”
他的话音落下,手中的银簪不再是试探。
簪尖精准地找到了位于两阴交汇处的会阴穴。那里是人体至阴至弱之处,也是一个男人所有尊严的根源。
“不……不要……求你……啊啊啊啊!”
苏天昊的求饶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叫。他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一种从根源处被彻底摧毁的、无法言喻的恐怖。一股冰冷的、毁灭性的气流,顺着簪尖,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惨叫声穿透了破庙的屋顶,惊得梁上倒挂的蝙蝠扑棱一阵骚乱,下雨般掉落下来。
青龙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对庙内的惨状充耳不闻,只是警惕地守着唯一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那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和意义不明的呓语。
苏俊缓缓抽出那根已经完全没入的银簪,簪子上,沾着暗红色的血。
他没有擦,就那么拿着,转身走出了破庙。
“少主。”青龙递上一方干净的丝帕。
苏俊接过,将那根银簪仔细包好,贴身放入怀中。那是韩漫送他的第一件生辰礼物。
“扔到程府门口。”苏俊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漠。
“是。”
……
三日后。
天还未亮,程府的家丁打着哈欠拉开侧门,准备倾倒泔水,却被门口的东西绊了一个踉跄。
他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尖叫,手里的泔水桶都吓掉了。
门口蜷缩着一个人,或者说,一具人形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