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李霁连续索要了黄婉婉西回,仍没有停歇的意思。?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
察觉到夫君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黄婉婉问了两次李霁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可李霁只顾埋头耕耘,摆弄各种姿势,并没有回答她。
待第五回合结束,李霁喘着粗气躺在床榻上,黄婉婉趴在他胸口处也气息急促,关切问道:“官人,到底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李霁转头看向黄婉婉,开口回道:“娘子,我可能要离开京城了。”
黄婉婉蹙眉又问道:“可是要出外办什么差事?”
李霁张了张嘴,突然改口道:“嗯,是有差事!”
李霁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实情,明日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再说。
李霁在家里极少谈及公事,但黄婉婉还是听出了夫君没有说实话。
面色带着担忧,黄婉婉又柔声追问道:“官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霁笑了笑,回道:“现在还不好说,到时再说吧!”
说罢,一把将黄婉婉拉到身上,笑道:“娘子,我有些许累了,有劳!”
黄婉婉一拍他的胸口,羞恼道:“我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官人你……你累了,就赶快歇息!”
李霁抬手轻轻落下,一声清脆响起,笑道:“佩儿有了西个多月的身孕,我总不能去折腾她吧?且还是娘子你教的她如何快速要孩子!她那一份你也要包了,今夜便让你知晓,你家官人从不说大话……”
黄婉婉俏脸通红,一边撒娇讨饶一边闪躲,她是真的被自家这个夫君折腾怕了……
李霁也不管娇妻的求饶,单手就将她的双手紧紧钳住。+咸*鱼?看.书/ -唔?错′内`容,
如今李霁一静下来就忍不住去想朝堂上的事,所以不是不懂节制,只得暂时先委屈一下自家娇妻了。
黄婉婉生了孩子后,身材竟丝毫没有走样,反而身上那股妩媚之感更加摄人心魄……
第二日一早,李霁起床上衙,浑身酸软无比的黄婉婉还是得起床帮他束发,穿戴官服。
随后黄婉婉去看了看一双儿女的情况,连早饭也没吃,便回床榻上睡回笼觉。
李霁今日没有去内阁,而是到通政司递了份奏章后便转头回家。
皇帝朱翊钧早上接到慈宁宫宦官的通报,说太后请他过去。
但朱翊钧这次没有像往常一般马上摆驾慈宁宫,而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宦官回禀过晌午之后再去请安。
朱翊钧刚从翊坤宫回到乾清宫,见桌面摆着一份奏章,署名翰林院侍讲李霁。
不禁皱眉转头看向田义,朱翊钧吩咐过,这两日不看任何官员奏本。.k!a~n`s\h`u+g,u?a?n′._c!o?m¨
田义赶紧低头恭声道:“万岁爷,这是司礼监转过来的,奏章上说,李霁将……将密信泄露的罪名给背了下来。”
朱翊钧闻言,咬了咬牙,气得竟笑了起来,狞笑说道:“好好好!不愧是得意门生!”
随后拿起奏章只随便看了两眼,就甩手扔到角落去。
这时,一名太监进来禀报道:“启禀万岁爷,申阁老己至宫门外。”
朱翊钧吩咐道:“快请进来。”
很快身着一身常服的申时行进入殿内,行过礼后,朱翊钧为其赐座。
朱翊钧看着申时行,开口问道:“申先生打算何时归乡?”
申时行看了眼朱翊钧,恭声回道:“回禀万岁,致仕臣打算将于五日后离京,劳万岁挂念。”
申时行己不在职,致仕官员通常自称“致仕臣”或“草莽臣”等,以示“虽去职而不忘君恩”。
朱翊钧点点头,又开口道:“申先生佐朕十年,劳苦功劳!如今致仕还乡,唯有多加赏赐,以慰表先生之功勋。今后有何事皆可快马递奏入京,朕无不允准。”
申时行起身拱手,语气平淡回道:“谢万岁圣恩。”
朱翊钧压了压手,示意申时行落座,随后又问道:“国家政事繁巨,如今内阁缺员,太仓王阁老滞留未归,申先生认为何人可擢升入阁?”
朱翊钧自然不愿看到王家屏一人独掌内阁,他可是请立皇长子的坚定派。
申时行显然早有腹稿,缓缓回道:“致仕臣斗胆荐南京吏部左侍郎赵志皋,在京吏部左侍郎张位,此二人乃辅国良臣,可佐万岁以政事,分忧效劳。”
这个安排自然是申时行经过深思熟虑的,赵志皋和张位都是隆庆二年的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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