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白云桦的眼睛,晚凉抬起头,语气平静。
曾经的过往一页页在脑中翻开再合上,晚凉早就发现,其实站出来以后,没什么事情是难以接受和无法面对的。
“你们才是施暴者,哪来的脸觉得我——该是我,”她咬重音,“要一辈子蒙上来自你们的阴影?”歪一歪头,晚凉的眼睛流露出澄澈的不解。
“一辈子都害怕哪一天我会想不开跑去找你们同归于尽的,难道不该是你们吗?”她说,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