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何苦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两人静静地坐了许久,一时无话,安乐终于找到机会这几日听闻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闻那赵公子伤势严重,太医也束手无策?”安乐有些担忧地说道。
“嗯……与你无关,不是你砸的重,是我后来补了两脚,可能是下脚没什么轻重,伤得有些厉害了,不过肯定死不了。”沈俱怀没什么表情地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