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
时夏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但看女人的惨相,还是惊得后退几步,也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被迫跟女人面对面。
女人看了一眼时夏,并没有多惊讶,而是一脸淡然,继续拎起茶几上的酒瓶,流着泪,往自己嘴里疯狂的灌!
还未喝完,女人的酒瓶便被时夏劈手夺过!
“你干嘛?!”
女人尖利的声音仿佛放置多年的发条,发出吱呀吱呀刺耳的杂音,沙哑得好似厚重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