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第六只球,就能赢走苟柔商音押下的彩头。
晨起时明月婢的腿心还酸痛着,想不到这会都能玩步打球了,还玩得这么好。
元祯感慨她的精力惊人,又问询:
“你们押的什么彩头?”
萧夷光嗔了她一眼,让元祯自个去看一旁长案上的首饰:“妾押了对金镶玉臂钏,苟女史她们拿出了双青白玉镯。”
苟柔补充道:“太女妃还许了我们三日的假,想去哪就去哪。”
说着,她挥棒将球击进步障下的球穴,高兴的咧开嘴,忙教商音去插上根小旗,算上这球,她们已经进了三球了。
嚯,这代价可真不小。
元祯终于明白了明月婢眼里的嗔怪,她跃跃欲试:“下一棒让孤来,孤的步打也玩的极好。”
苟柔听了,顾不得理会输赢,连忙将自己手中的球棒让给她。
奴婢们唯命是从,只会纵着她,萧夷光却不由元祯破坏规则,先一步拦在她面前:“步打球没有半路加人的道理,倘若殿下想玩——”
她故意顿了下,指了指苟柔三人,为他们讨赏:“可不能轻易就加入进来,必须也得重重的许个彩头。”
“好啊,我站在你和十三郎那边,这一击若是进不了,就赏阿柔和商音每人一个玉带钩,若是进了,我也不要她们的彩头,都给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