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

他泼冷水：“不是。”

“切，我才不信呢。”顾惊蛰乖巧地揪着书包带子跟在旁边道，“你就是死不承认。”

“不承认你关心我，也不承认……”

剩下的话没说完，因为张湛清正站在西楼楼梯口，看着他俩。

顾惊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湛清微微笑，道：“刚想上去找你呢。”

“找我？”顾惊蛰指着自己，“找我干什么？”

张湛清心中一痛，她果然不在意。

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他很好地遮掩住了，嘴角仍然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张湛清看了眼陈向阳，欲言又止。

陈向阳：“……”

他在这碍着某人的事了呗！

他会意，拎着自己的小笼包绕过二人回自己班去了。

顾惊蛰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两秒，随后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张湛清。

张湛清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支全新的药膏，说：“这个给你，效果很好的。”

顾惊蛰怔了下，原来他是要给自己这个。

她摊开手心道：“不用，我的伤不碍事的。都快好了。”

张湛清皱眉道：“怎么会？”

顾惊蛰昨天嗷嗷叫疼呢！

他说：“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顾惊蛰不在意，说：“没事啊，你也说了不是故意的，我早就原谅你了。”

“你还是收下吧，不然我的良心过意不去。”

张湛清一再坚持，顾惊蛰没办法只好接过，说：“谢谢你了。”

“不用谢。”

“快早读了早点上去吧。”

顾惊蛰：“……”

离早读还有十分钟，倒也没那么着急。

但西楼己经没了陈向阳了。

她说：“那我就先上去了，拜拜！”

“拜拜。”

张湛清看着她一蹦一跳地上楼，书包上的兔子挂件随着她的动作一摆一摆的。

可爱，像她那个挂件。

-

沈清河见陈向阳来了，手里还拎着小笼包，首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小笼包，用手捏了一个，几下就吃完了。

“这家的小笼包还是这个味，”沈清河感慨，“还是这么好吃！”

他看着陈向阳手里的草莓牛奶说：“你什么时候爱喝这种小女孩喝的东西了？娘们兮兮的。”

陈向阳没理会他的嘲讽，周围气压很低。

沈清河：“……”

不至于吧？

说句娘们兮兮的就生气了？

还气成这样？

沈清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又伸手捏了一个小笼包，问：“谁惹你了？”

看一圈班里人都不像是能惹到他的样子。

他又问：“顾惊蛰又怎么你了？”

陈向阳冷冷看他一眼道：“没事。”

沈清河：“……”

哥，你自己看看你这样子，像是没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