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辆自行车吗?瞧把你能耐的……”
刘婶鼻息间飘出一道冷哼:“你再能耐,还不是被男人给甩了。+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
“死乞白赖地追了姜知青两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瞧你这身段,应该不是大姑娘了,不多置办些嫁妆,哪个男人会娶一个破鞋……”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刘婶这话何止是打脸,简直就是把沈佳期的脸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甚至造起了黄谣!
村里人都知道,沈佳期厚着脸皮天天倒贴姜时堰。
结果被人退了婚,一时间受不了刺激,投了河。
她才刚刚死里逃生,刘婶就口无遮拦,毁人名声,实在是太过分了。
乔慧兰一听这话,手里的网兜往下一砸,伸手就薅住了刘婶的头发。
“姓刘的,老娘给你脸了,敢造我闺女的谣。”
刘婶痛得嗷的一声,反手也抓向了乔慧兰。
“我说错了吗,你闺女自己没皮没脸,还不让人说了……”
“满嘴喷粪的玩意,我撕烂你的嘴……”
两人相互抓挠着,在车上就动起手来。
听到动静,开车的牛大勇立刻紧急刹车:“干嘛呢……”
沈佳期也跳下了车,赶紧上前去帮忙。_x¢i\a·o_s/h_u/o?g*u.a′i`.!n~e`t\
“别打了,别打了……”大家手忙脚乱地拉住了两人。
刘婶被拔掉了一撮头发,脸上鼻青脸肿,眼角处横着一道半指长的划痕。
相比之下,乔慧兰就跟个没事人似的,除了手背被抓了一道血印,几乎没怎么受伤。
两人的战斗力高下立见,很明显,这一局是乔慧兰胜了。
“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牛大勇在前面太吵,没听见后边发生的口角。
这时,大家七嘴八舌说着事情经过,言语中满是对刘婶的不满。
“刘婶,你那么大年纪了,造谣人家小姑娘合适吗?”牛大勇瞪了刘婶一眼,她这张老嘴也忒损了。
车上的人也附和道。
“是啊刘婶,你这么说,不是逼人家沈丫头去死吗?”
“女孩子的名声有多重要,你身为女人不清楚吗?”
“你这破嘴一张一闭,人家姑娘的清白就没了,可真是缺了大德啊……”
大家纷纷指责刘婶,开起了批/斗大会。
刘婶越听越来气,胸口不断地高低起伏着,死不悔改地道:“我就说了,咋的,嘴长在我身上,还不让人说吗?”
“嗨你个死老太婆……”
乔慧兰刚要开口,突然间手背一凉,女儿不知什么时候,抓起了她的手,满眼心疼地替她擦着血痕。.d~1\k!a*n¨s-h-u¢.¨c′o?m/
还好,只是抓破表皮,没有伤到颈骨。
沈佳期轻轻放下乔慧兰的手,随后抬起眼眸,眸光冷冽地刺向刘婶。
这眼神,比万年寒冰还要冰冷,让人心生寒意。
刘婶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目光,心头不觉一颤。
“刘婶,造谣别人是要蹲大牢的,你这么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沈佳期说完,扭头望向牛大勇:“大勇哥,麻烦你掉头,去县里的公安局。”
牛大勇也很是气愤,当即就点头答应:“行,没问题!”
听到要去公安局,刘婶终于急了,慌里慌张地拦下了他。
“不不,我错了,怪我嘴贱,你们打我也好,骂我也成,能不能别去局子里?”
沈佳期嘴里吐出两个字:“不行!”
刘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在车上打滚撒泼:“今天你们要拉我去公安局,那就是要我的命啊,没天理啊,杀人了……”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一把好手,根本没人治得了她。
沈佳期刚要出手,就被乔慧兰给拽住了,贴耳说起了悄悄话。
“期期,算了吧,这件事闹到县里,就算你告赢了,让她进去蹲大牢,可你的名声也毁了啊……”
“咱们这个小地方,听风就是雨,人家才不会管公家怎么判,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想听到,到时,你还怎么嫁人?”
关于名声,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现代女性,压根就不在乎。
至于嫁人……她暂时也不考虑,只想一心赚钱,带着全家吃饱穿暖。
可是,她不能不顾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