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孑然一身,除了杜菱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身边再也没有人值得他牵挂,如果真出什么事,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干什么?不准打人。”旁边的民警反应过来后连忙过来拉人,萧樟怒起来几乎几个人都压制不住,那名男子被打得一个跌趔,扑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也许他是根本不想反抗,抱着头低低地哭着。
最后让萧樟停下来的还是杜菱轻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低声唤他,“萧樟.....”
听到她的声音,萧樟的动作猛地一顿,转头看到她满头冷汗的样子,瞬间一把甩掉要禁锢他的人,冲过去抱着她焦急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肚子痛....”杜菱轻捂着肚子,整张脸都皱巴了起来。
萧樟一听脸色也白了,一把抱起她就往医院里面疾步跑去,与此同时还大吼着,“医生。。”
这一天,注定是萧樟有生以来最惊恐难忘的一天了,别人的是大起大落,而他经历的却是大惊大喜。
虽然比预产期提前了一个星期,一切都来的措手不及,但在两个小时后,当萧樟颤抖着手抱着净重六斤八两的大胖小子出来时,他一个大男人再也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没什么比母子平安这个消息来得更加让他安心了。
一旁的护士看到眼前这个强行闯进产房陪产的男人,抱着孩子眼泪一滴滴的滑落的样子,都动容不己地跟着擦了擦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