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若不是雀翎,我恐怕早就死在极北之地。"
雀翎右肩的金色胎记突然亮了一瞬。
宁芙的目光在那停留片刻,又移向李当归胸前的微光。
"坐。"将军用剑鞘点了点沙盘旁的蒲团。
当李当归展开那张兽皮时,帐内温度骤降。
古老的符号在灯光下蠕动起来,竟在沙盘上投射出微缩的极北地貌——高耸的冰墙、翻涌的黄泉裂隙、还有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城市。
"永寂城..."雀翎的骨笛自行发出嗡鸣,"亡者之息的源头。"
油灯在帐内投下摇晃的光影,那张记载着古老符号的兽皮平铺在沙盘上,暗红色的纹路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李当归用手指轻轻描摹着一个形似扭曲人形的符号:"大祭司说,这些文字比俱卢族最古老的歌谣还要久远。"
雀翎的骨笛横放在兽皮旁,笛身上的血纹与符号产生微弱的共鸣:"她翻遍了部落所有的骨刻和岩画,找不到任何相似的记载。"
宁芙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寒螭剑在案几上泛着冷光。
青鸢的银针在指间转动,时不时在某个符号上方停留,却又很快移开。
帐内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