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人也好,”覃大夫低喃,“却被外人误会了这么多年。”
李筱雅只当没听到覃大夫的话,坐着等覃大夫把药开好。
不一会儿,覃大夫便把药拿来了。
仔细一看,是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
“这刀伤剑伤,除了调理内里,伤口也是需要敷药的。想让伤口快速好起来。
用这里头的药膏擦上几次就能痊愈。”
覃大夫细细解释道,“这是老夫试验了无数次研制出来的。”
“那定然是好药!”李筱雅说道。
“是好药,但价格贵。不瞒夫人,昨儿个国公府的人来买药,都没舍得买这样的膏药。”
“我要了!”
“夫人,你真是老夫见过最爽快的一个人。外人都说老夫的药贵,却不知道贵有贵的道理。”
“我要两瓶!”
“夫人,倒也不必,您手下那伤虽然全身都是,但有一瓶就足够他康复。”
“真要两瓶。”李筱雅柔声道,“我担心覃大夫以后不要涨价,所以囤一瓶。”
“哈哈哈”覃大夫乐了,“行!”
李筱雅从医馆走了出来上了马车,回到安庆侯府,李筱雅便拿出其中一瓶。
看了看阿二、伍月、伍星三人,最终决定让伍星跑一趟。
“送药?”伍星诧异。
“夫人,还是让奴婢去送。”伍月主动请缨。
她这个妹妹,她是越来越不放心,就怕办砸了夫人安排的事情。
“奴婢去!”伍星把白色瓷瓶认真看了一眼,找了块布包着,塞进怀里。
“放心姐姐,我会认真的。”
伍月嘱咐道,“可不敢再转去其他地方。送完就回来!”
“好!”
伍星快乐的出了府。
“夫人,往后有这样的事情,您吩咐奴婢。”伍月小心翼翼道。
“伍月担心妹妹?”李筱雅看出她的忧虑。
伍月轻轻点头,“奴婢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了!”
李筱雅伸出手,摸了下她的头,“伍星跳脱,她不该被拘束。也不用害怕什么,我会替你们做主。”
“多谢夫人!”伍月双目通红,却也忍着没有掉眼泪。
“好了。去看翠娥姑姑在干什么,怎么回来都没有见到她?”
话刚落音,翠娥的声音就传来。
“死老太婆好狠的心,这可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