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啸庵甩开五姨太的手,怒道:“贱……贱人,你让老子名声扫地,老子要把你丢进黄浦江喂王八。”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五姨太梨花带雨的哭泣道。
她的戏演的十分逼真。
哪怕是傅啸庵,心中也不禁产生一抹怀疑,难道是他冤枉了五姨太?
不,这不可能。
管家告诉他。
此事是吴四宝说的。
一定不会有假。
“贱人,你老实交代,兴许我还能留你一条命,否则……。”
傅啸庵老脸涌过一抹森冷的杀机,他这辈子最讨厌背叛,上一个和下人私通的姨太太,被他派人丢进黄浦江,还有一个外室情人,背着他与小白脸幽会,被他捅了十几刀,血干而亡,尸体丢到乱葬岗喂了野狗。
“先生,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虽然在特高课受了刑,但他们碍于您的身份,没有对我有任何轨之举。”
“先生您想想,我是您的女人,一个小小的少佐军官,哪有胆子敢碰我,毕竟您马上就要出任上海市长,日本人还要依仗您治理上海滩,岂敢对我不敬。”
五姨太不愧是豪门宅斗中的胜利者,一番话有理有据。
傅啸庵仔细一想,觉得五姨太的话有几分道理,日本人要依仗他治理上海滩,又岂敢对她的女人下手。
只是相川志雄这个小鬼子,风评不好,据说她与日本女谍南造芸子搅和在一起,三天两头去虹口寻欢作乐。
“先生,这一定是有心人的离间之计,您一定要想清楚,知夏跟了您这些年,谨守妇道,从未有过不轨之举,这次被特高课抓去,被他们上老虎凳,用鞭子打,知夏都不曾怕过半分……。”五姨太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嗒掉了一地。
傅啸庵眉头紧皱,想到沈知夏这些年,确实未曾传出过不轨的风闻。
而且,沈知夏读过书,是他所有姨太太中最出色的,帮他处理生意,帮在社交场上拉拢人脉关系,人长的年轻漂亮,美貌如花,甚得他的喜爱。
若不是他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他倒想让沈知夏给他生个一儿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