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被害啦!”
“抓刺客啊!”
“怎么办?为什么会有人谋害陛下?!”
“这……这怎么可能?!”
……
在有心人的宣扬下,汪槐被害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军营。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一时间整个军营完全混乱了,人心惶惶,恐惧降临。
虽然大齐现在摇摇欲坠。
但不论怎么说,总归是浩浩荡荡席卷了半壁江山的军团。
如今在这里聚集的也都是汪槐最精锐的士兵。
血衣军是汪槐的血衣军。
汪槐对于他们的意义不单单只是个政治符号而已。
汪槐可以说是整个血衣军的精神支柱。
这一路上,尸山血海,都是汪槐带领他们一步步闯出来的。
即便流言满天飞,许多人被撺掇,但只要汪槐重新上马,他们依旧为之奋勇冲锋。
汪槐跟这些军士高度绑定,汪槐就是他们的信仰。
如今汪槐崩殂的消息骤然传来,所有人都难以置信,恍若晴天霹雳,六神无主。
汪槐……死了?
这么突然?
那他们呢?
他们该怎么办?!
“护驾!护驾!”
“让开,让开,让我们进去!”
“护驾!”
“陛下有难!”
与此同时,几个将军率领数十个亲信已然闯进了主帐的门口。
口中高喊着护驾之名,心中却是欲行刺之实。
计划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多少人杀汪槐,多少人在军中传信……一切的一切,都已经置办妥当了。
这些反叛者的目标只是杀死汪槐来夺权而已,并不是覆灭军团。
相反,他们还要尽最大努力来保住士兵们,保住士兵,他们才有割据土地的资本。
大多数的士兵没有反心,只是听命行事,随波逐流。
汪槐真的死了,后续自然也好处理。
只是……
当一伙人冲到最尊贵主帐跟前时,为首的几个将军却是愣了一下。
尤其是在最前方的安敏行,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冷汗从额角冒了出来。
很奇怪,很诡异。
汪槐的帐前,竟然没有一个侍卫守护。
汪槐周围的人都是他最信任,最虔诚的部下。
这些人都是些信仰疯子,即便是汪槐让他们砍了自己的脑袋,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所以就算是安敏行,也插不进手去。
原本计划是冲进来,用绝对数量的优势将这些人都杀死。
他知道汪槐很强大,战场上身先士卒,纵横莫敌。
但是他们人多啊!
打汪槐个措手不及,没有武器没有兵甲,就算是汪槐也双拳难敌四手吧。
然而,到了主帐跟前,却是空荡荡的,竟然没人?
没有守卫该是好事。
可不知怎得,安敏行皱紧了眉头,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每个兵变的将军身边都他的人盯着呢,行踪也都被他掌握。
他可以确认,消息该是没有流传出去才对。
他躲在队伍的最后方,与之几个将军对视了一眼,用眼神示意几个兵士上前查探。
几人小心凑上前去,揭开了营帐。,x/l.l¨w.x^.+c~o+m.
然而扫视一眼却是不住愣了一下。
“将军……没人!”
他们有些呆愣,回头来朝着领导说道。
“这……怎么可能?!”
完了完了完了!
越是这样爱猜疑,敏感的人,越是不愿意事情超出预料之外。
心中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
安敏行瞪圆了眼睛,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他的计划,是汪槐必须要死在他们手里,真真切切地死了才行。
怎么回事?!
人呢?!
他不信邪似的快步来到了营帐跟前来。
房间之中空空如也,不见一人。
怎么可能没有呢?!
陛下那般引人注意的大活人,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有了?!
忽而,他心中警铃大作,汗毛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