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亲着,就怕自己受了一点委屈,在单位从来都是默默的维护着在家里也是小心翼翼的关照着,只是自己沉迷在夏沫那骨子傻气里,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和宁轩分开了,这些年自己也是这么一直稀里糊涂的过,外人看着云洛完美着处事淡泊、性格好的跟庙里的佛似的殊不知自己的心是空了,被独挡风雨的这些年血淋淋的掏空了,自己不在意了,没有在意的了,也就只好做个老好人,反正没有人纵容没有人心疼没有人真正的看透自己。
只是这些年那些明明不在意的委屈在见到宁轩这一刻迸发出千军万马般挤破了防线云洛多想依偎着唠唠叨叨的随意诉说,如今,云洛像个无处可去的人面对着宁轩,将自己保护的密不透风的宁轩让她无处下手。她徘徊在那些回忆里妄想着任性的拉回宁轩不愿相信在分开的那一刻她们已经走了不同的路,好多年背道而驰的路。
“我知道,你回不来的。我就知道,所以这么多年我不敢寻你,只要你没亲口对我说我就会觉得我还在你怀里恣意妄为,即使在外边我倍受夸奖,也有一个人明白我不是她们眼中的那么完美,我活着有血液流动着我有痛有难过有快乐也会发脾气,我会怕会孤独会不知道如何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宁轩,你为什么答应见我。”云洛埋着头任凭眼泪疯狂的掉。
一席话触痛了宁轩,她望着窗外不敢再看云洛,她知道自己回不了头,她与云洛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情,这是分开以后她才明白的,她爱云洛爱到分手也要用一句承诺纠缠,她疼云洛失去了自己,纵容着其他眼中完美的人肆意的伤害了自己,迫不得已的离开那座城市撒了一个不算完美的谎言生活在这冰天雪地的城市里,她不敢回头是因为发现爱的太过沉重一旦有了自由才发现呼吸那么重要。
“我只是想看你过得有多糟糕。”还是回答的这么伤人,宁轩捂着眼遮住了泪。
秦星炎是看着宁轩离开咖啡馆的,大雪里宁轩还是穿着她的格子衬衫,羽绒服搭在胳膊上,她走的有些急,像逃跑。她走后云洛还是埋着头坐在位置里,像个鸵鸟。
那一刻云洛身上的光环消失了,第一次见时她坐在夏沫身边悄然微笑在纸醉金迷的酒会上傲气凛然自己车前豁达清明的云洛顷刻间不复存在了,秦星炎像是看到了一个影子,淡淡的徘徊着自己的心里,在那颗樱桃树下,仰起的稚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