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沈王爷也不再多说,点点头准备离开这个医馆。
霍安陵在听到三毛的叫声的时候,心里就一紧。但是除了第一声以外,三毛就没有再叫了。所以霍安陵也只是以为三毛是在“吊嗓子”——春天来了,虽然三毛这个年纪还无所谓动物的发情期,但大概是受到影响,半夜三更的时候,三毛偶尔也会嚎几声来发泄它的精力。
暂时放下了有些莫名出现的忐忑,霍安陵放下扇火的蒲扇,查看了一下药汁,已经好了。
用布垫着药罐子的“耳”,霍安陵小心翼翼地将药汁倒进碗里,又从怀里摸出之前打发小药童去买的糖加到滚烫的药汁之中。
等到药汁不那么烫手了之后,霍安陵才端着碗准备让阿拾去喝下。
但是他刚刚走出门口,突然身上一重脚下一软,“啪——”的一声药碗从手中翻落,碎成几片。
他的身后就猛然伸出两只手,不仅往他嘴里塞了一团布,还一左一右地拧住了他的胳膊,快速地将霍安陵压制在地。
“什么声音?”沈王爷转头,但是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团,什么异常的情况都没有看见。
“大概是猫弄翻了瓦片之类的吧?”九铮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在阿拾身边的三毛却是嗅到了霍安陵的气息,正要咬着沈王爷的裤管让沈王爷过去,却被九铮一脚踢开:“你要小心,就算它看起来干净,也不过是一条狗,到时候被不小心咬伤就不好了。”
话却是对沈王爷说的。
“你踢得太重了。”沈王爷有些不赞同地看着躺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大白狗,因为疼痛,它只能低声呜咽,四爪和尾巴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抱歉,我只是担心他咬你……”九铮很是抱歉。
“不,你只是担心我而已,”虽然很是心疼这条狗,但是想到平时九铮对自己的保护,沈王爷也没了火气。但既然将这条狗伤成这样,还是自己带着它好了——之前它就呆在自己身边,想必就算不是自己的狗也和自己很少亲近被?
霍安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阿拾被一个男人拥着带走,不能动弹的他几欲目眦尽裂——从那个男人对待三毛的动作,他就知道了那个家伙不是给善茬。而阿拾又被他骗了(霍安陵坚信着),不知道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