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美食,而且还本来就是自己的美食,又哪里有不吃的道理呢?
而且,自己本来就对这个小坏蛋发不了火——这不是早就明白的么?
霍安陵又气又笑,抬着阿拾的下巴,对着阿拾还来不及收回来的,噙着得意洋洋的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阿拾有些呆怔怔的,但是因为被霍安陵吻过太多次,所以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过这个时候霍安陵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虽然和霍安陵的亲吻十分的美妙,不仅让人感觉甜滋滋轻飘飘仿佛要飞上天似的,而且让阿拾有种被重视的暖融融的感觉,但实际上阿拾对霍安陵的深吻还是很害怕的——因为霍安陵的深吻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阿拾每次都觉得霍安陵不是在亲吻自己,而且在抢夺自己的呼吸。
可是偏偏,每每在深吻结束后那种迫不及待地呼吸空气来填充胸口空白的窒息感却让阿拾上瘾。
“嗯……唔……”阿拾再一次被深吻住的时候,只能在霍安陵的身下轻轻蠕动着,鼻间哼出柔媚的呻·吟。
霍安陵退出自己的“领地”,借着一灯烛火看着阿拾迷迷蒙蒙的双眼,带着有点儿恶劣的笑意往那双此时蒙上了水雾的双眼吻了上去。
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将对方的衣物脱去,很快,没有了衣物的阻挡,肌肤亲密接触的两人很容易地就感受到了彼此双腿之间的热情。
不需要多说什么,霍安陵抬头将床头灯笼里的烛火一口气吹灭,在黑暗中,顺着阿拾热情的邀请,缓缓地压了上去。
☆、温情
大概是因为半夜了还进行了好几次激烈的和谐运动,所以第二天早上霍安陵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看到阿拾还印着暧昧红痕的脖颈和还有些濡湿的睫毛,霍安陵倒是很餍足地笑了笑,在阿拾额头上亲了亲,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又给阿拾掖好被子。
洗漱完毕,被冷水一激,霍安陵也清醒了过来。从米缸舀了米,淘洗了倒进锅里,然后开始生火。
因为阿拾早上有点儿起床气,而且被霍安陵养着养着,嘴就有点儿养刁了。基本上不是霍安陵做的东西,他总能挑出点儿毛病——直接受害人就是纪夫子,弄得纪夫子对他的厨艺都差点没信心了。